“為什么。” “外面士兵數量增加了么。” 我說,“我門口沒士兵,對面甬道增加了十來個,沒在我院子附近……” “是了。”他好笑,“大姐,寧乾洲察覺端倪了啊。” 我半信半疑。 “昨晚那么大的風雪,彪形大漢都站不穩(wěn),你一顆豆芽菜如何能短時間內爬回來。”靳安臉上蓋著說,鎮(zhèn)定自若,“寧乾洲陪你玩兒呢,他沒拆穿你。” 我說,“他為什么不拆穿我。” “我哪兒曉得。”他默然一瞬,“應該不敢激怒你,怕刺激到你情緒。” 我冷笑,“放什么屁,他虐殺我的時候,毫不心慈手軟。” 靳安沒言語。 “那他知道你在這里?”我低聲。 “不可能。”他笑,“老子死得透透的,他不可能知道是老子。” 我揉著悶痛的心口,“他又利用我釣魚,是嗎。” “應該不是。”靳安沉默許久,低低笑了起來,“他怕了,寧乾洲不敢惹你。” 我對靳安這番話不理解,只當他放屁,“你別高估我,我沒那么重要。” “士兵都撤那么遠,不就是陪你玩兒么。” 見我沒說話,靳安說,“他對你的態(tài)度,有變化嗎?” 我輕輕蹙眉,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