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自然而然的動作,仿佛我原本就屬于他…… 我敏感又機械地挪著步,分析著他這一動作,是什么意思。他這人不干沒意義的事情,所有的言行舉止,都在向外界釋放信號。 不過分秒,他便不著痕跡放下了手,微微彎腰,上了車。 我站在車前沒動,下意識回頭看向靳安。 那方交火酣戰,靳安一個人對抗那么多的警力…… 寧乾洲剛剛下令不殺靳安。 他不會有事吧…… 默然一瞬,我垂眸上了車。 軍車沒駛出多遠,便聽見后方輪胎與地面刺耳尖銳的摩擦聲傳來,一輛轎車橫沖直撞瘋狂向我所乘坐的軍車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