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 臥房我不去
“取了。”他不容辯駁。
我不取,將手攥更緊。
眾人見狀,陸陸續續離開。老中醫神情凝重,湊近寧乾洲低聲交代了幾句,讓他一定要戒煙酒,按時喝藥,方才拿起挎包,匆匆離開。經過我身邊時,我下意識往旁邊站去,跟老中醫拉開距離。
等前廳只剩下我跟寧乾洲,他以一種上政治課的口吻沉聲。
“施微。”寧乾洲說,“你知道‘做我的女人’這五個字意味著什么嗎。”
我臉色蒼白,沒吭聲。
“取了。”他迫視我。
我不。
“取了。”他指了指,似是最后一次警告,“若是不取,我不奉陪這場戲。”
“怎會有你這種無恥之人。”我低聲,“不答應你,你就拿人性命威脅。答應了你,你又得寸進尺……”
“這叫得寸進尺?”寧乾洲笑了聲,懶得再廢話,“你還是沒懂‘做我女人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這樣愚鈍。”我低聲,“屬實不想懂。”
瞧他眼底急聚怒意,怕激怒他又用什么惡心法子威脅我,這樣對抗下去我會吃虧。我思索著黎莞那番話,琢磨寧乾洲對什么樣的女人沒抵抗力……
于是用上次的辦法,開始掉眼淚。畢竟我很少在他面前哭,被他囚禁四年,我永遠用笑臉惡心他,出來以后,也是冷臉抗拒他。
我撇著嘴,掉著眼淚,在他犀利森然的目光注視下,小心翼翼來到他面前,硬著頭皮扯了扯他的衣袖,服軟道:“你別吼我,你吼我,我就想犟嘴……”
“我真的很怕你……”我說,“給我點時間……”
我透過淚眼觀察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