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4章 回應我
我把工作都搬至秘書室做,卜遠游替我協(xié)調(diào)了一間單人辦公室,我便將孩子們帶在身邊。
準點下班,帶孩子們回寧府歇息,早上再來上班。
正常作息,不再陪寧乾洲辛苦的徹夜伏案。
寧乾洲也沒管我,我瞧他一如既往嚴肅,全無半點那日放縱的影子。
這人對男女之事,真的收放自如。前一刻,他散發(fā)著**的悸動,下一秒,他能曖昧氣息全收,瞬間凌冽威嚴。
他明明傳統(tǒng)到了骨子里,卻在男女之事上晦暗到了極致,僅憑螢火蟲那一夜的所作所為,我便不能理解。
夜里暗示,算是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。
怎么白天辦公時間,他也開始逗我了?他以前從不在辦公時間涉及兩性關(guān)系的。
越是靠近這個男人的核心,觸摸他的靈魂,我越是覺得危險。
像是雙刃劍,觸摸哪一面,都會被割傷。
我看著那份沒修改完的文稿,他將我不切實際的思想,一一落了地。像是牽著線,將天上飄著的云穩(wěn)穩(wěn)牽引,一切都顯得深刻扎實。仿佛能層層壓實責任,執(zhí)行下去。
這需要十分豐富的治理經(jīng)驗,才能曉得問題所在,精準施策。
可是沒寫完。
寧乾洲似乎曉得我會去找他,所以他一點也不急著找我。
晾著我。
如果拿這份還不完善的文稿,去跟嶺南交流,只怕叫人笑話。可我缺乏基層治理經(jīng)驗,有些地方寫不透。
可我又抗拒去找寧乾洲。
他真的在跟我做交易,替我做一件事,定會從我身上索取一些什么。而后,便會給我資源和機會,索取的尺度一次比一次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