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你要的儀式感
軍營昨夜大亂,寧乾洲凌晨兩點多出了門。
我被兩個孩子吵鬧的腦殼疼,小家伙互相不講話,但在磨人這件事上,他倆又同聲共氣,都吵著要出去玩。
扯著我的衣服不撒手。
我說,“只能在門口看看,舅舅回來之前,不能走遠了。”
兩個孩子高興得上躥下跳。
我?guī)е⒆映鲩T看花燈,被警衛(wèi)攔了下來。打電話請示寧乾洲,寧乾洲不準我們出去。
我說,“就在門口,看看花燈。不走遠……”
“在家待著。”
我沒吭聲,拏云撒潑吵鬧。
寧乾洲態(tài)度強硬,只是多余解釋了一句,“形勢復雜,你多擔待。”
我臉色微白,沒回應。
“對紀凌修,別心存幻想。”寧乾洲掛斷了電話。
我杵在原地沒動,全身僵硬寒涼,他在告訴我:紀凌修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紀凌修。
想起寧瑜給寧乾洲匯報的那些事情。提及紀凌修,他們一致認為紀凌修會用“以彼之道,還施彼身”的辦法報復寧乾洲。
這仿佛戳中我心底最深處的恐懼。
這些年靠著對寧乾洲的恨意吊著一口氣,一步步走到今天。前陣子乍然得知紀凌修還活著的時候,吊在我心頭的那口氣,忽然就散了。
灰蒙蒙的。
有那么一瞬,莫名就不想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