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然一瞬,我胡扯,“沒準,我就乘坐那些流星來的。” 他唇角笑容漸深,深邃的眼眸里柔情似水。無數閃耀的流星掠過他身后的蒼穹,讓他顯得遙遠而滄重。 其實我看不懂寧乾洲,時而覺得吃透了他的性格,時而又覺得從未看懂他。 比如此刻,他散去了平日里威嚴肅穆的冰冷,多了幾分平和質樸的本真。 我不曉得哪個他,才是真的他。 一個男人,真的為了哄一個女人上床,可以如此千變萬化嗎? 前些日子他引導我用**換資源。 我不肯。 強來。 我不屈。 所以他又換策略了? 我看不懂他。 輕輕靠近他,“寧乾洲。” 趁他現在有人情味兒,我鼓足勇氣與他溝通我心中盤算數日的想法。 他唇角帶笑,等我繼續說。 我抬頭看他,輕聲,“我不復仇了,我不會再與你對抗,你可以放我走嗎?” 寧乾洲唇角的笑容漸漸凝固消失。 我踮起腳尖,輕輕貼近他的身體,手掌輕輕撫著他的胸口,似是想要安撫他的情緒,殷切看著他的臉,“孩子們深深愛著你,他們離不開你。我把孩子留給你,我不帶走了,讓我離開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