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，這怎么回事？默默怎么哭了？”

“不知道啊，是不是那個魔女又說了什么。”

后面，林默默的組員，陸陸續續地從辦公室里出來，表情都不太好。

本來大家還在外面竊竊私語，秦舒念從辦公室里出來，“趙雨晴到我辦公室來。”

原本坐在距離門口最遠的，一個看起來本本分分的女生，聽到自己的名字，立刻從電腦面前站起來，慌忙的向秦舒念辦公室的方向去。

關上辦公室的門，趙雨晴有些無所適從，似乎是從來沒有被領導叫過，她有些緊張。

“這些合同以前你都參與過吧。”

秦舒念面前擺著好幾個以前簽約的合同，推到趙雨晴面前給她看。

趙雨晴緊張地舔了舔唇瓣，看著桌上的合同，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。

“我知道這些都有你的成果，但是最后卻是林默默那一組拿了獎金，我了解的沒錯吧？”

趙雨晴推了推自己的眼鏡，緩緩地點了點頭，“因為我是幫他們的忙，我也不是他們的組員，所以合同簽成功......她們也沒有分我錢。”

“每個組地分工很清楚，為什么你每次都要幫他們的忙？”

趙雨晴猶豫了一會兒，還是決定和秦舒念說真話，“因為每次她讓我幫忙，都會給我買奶茶，總說她有事，所以合同我也會幫她做，我不好意思拒絕。”

“但以前的合同大部分都是你做的，為什么不和你的領導說？”

趙雨晴表情有點說不上來的古怪，“王坤經理......從來都是向著默默她們那個組，有什么好處也都想著他們，就算我說了也沒用。”

秦舒念點了點頭，“那這次的環保企劃，為什么不是你來做？”

“這個......”

趙雨晴掰了掰自己的手指，“是因為這個企劃她們做的時候，我正在幫王經理對接客戶。”

......

秦舒念實在不明白面前的這個人，“你來公司難道是無私奉獻的？幫完這個幫那個，你沒有自己分內的工作？”

“有！”趙雨晴連忙道：“我平時也會做一些合同，但是......但是一般都做不成，那些客戶很難搞。”

從腳趾頭想一想，也知道是林默默那一組，把好的合作挑有，把剩下不好啃的骨頭交給好欺負的趙雨晴。

這廉價的勞動力，辦公室的人誰想用她都行。

但是，她看過這些簽約過的合同，內容嚴謹優秀，趙雨晴倒是個不錯的人選。

“以后你就是我的助理，在這間辦公室里，你只需要做好分內的事，除了我的話，其他人的話你一概不需要聽。”

“啊？”趙雨晴愣愣的抬頭，“可是......我......”

秦舒念提前給她打預防針，“我看過人事你的工資，一個月5000，加上提成偶爾才會7000。”

“來做我的助理，剛開始第一個月我給你2萬，如果你能做出成績，后面我會給你20%的提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