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都沒說,突然就走了,我很難不為你的安全擔憂。”姜印反問:“咱倆從認識到現在,我有沒有做過讓你覺得瘋狂的事?”白宴辰仔細回憶了片刻,認真搖頭。好像還真沒有。姜印是個冷靜又超級理智的人,她做的每一件事,都帶著極其明確的目的性。“小白,試著相信我,你活得會比現在輕松。”微頓片刻,姜印還是向他解釋了一句。“貝光明是我一個朋友的哥哥,我們從小就認識。”“他這個人雖然壞了一點,卻不會做傷害我的事。”“我知道你和貝光明在生意場上不和睦,其實我比你更討厭他。”“不用沖著我與他自幼相識這層關系,在商戰上對他放手。”“像貝光明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,直接干他就對了。”聽到姜印這么說,白宴辰陰郁多時的心情已經好轉了不少。姜印主動挽起白宴辰的手臂,小幅度地打了呵欠,在他耳邊輕聲說:“老公,累了一天,我困死了,早點回家睡覺吧。”那聲老公,成功掃走白宴辰心底所有的陰霾。他攔腰把姜印抱在懷中,心情瞬間變得無比愉悅。“好,咱們現在就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