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中秋算賬回來,哭喪著臉說:“人家不收咱們的錢,說是老板發話,誰收錢就開除誰。不要錢不說,這不,還送給咱們五條煙,不收下都不放咱們走。” 厲元朗笑說:“不收錢就不收,這是邵哥的一片心意,和他客氣就見外了。” 他沒少喝,其余幾個也都帶著醉意,只有王中秋是清醒的。 安排車把眾人送回酒店。 厲元朗剛準備休息,就接到季天侯的電話,約他去酒店的洗浴中心蒸桑拿,醒一醒酒。 吃飯時,厲元朗沒和季天侯過多交流,張全龍在場,有些話,季天侯沒法說。 近一個小時后,哥倆做完足療,躺在躺椅上噴云吐霧。 “什么時候去看水婷月?”季天侯問道。 “明天吧。”厲元朗說:“我和她的主治醫生聯系過,定在明天下午。” “哦,是這樣。”季天侯又問:“水婷月的病情好點了嗎?” “有些好轉。”厲元朗講了醫生告訴他的大致情況。 聊完這事,厲元朗就他感興趣的話題問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