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仲翰聞訊后同樣非常氣憤。 把電話直接打到畢太彰的辦公室,言語中充滿質疑口氣。 別看他只是京城紀委的副部長,但其身份特殊,畢太彰也得讓他三分。 接二連三接到京城電話,把畢太彰驚得心驚肉跳。 搞什么嘛! 按住葫蘆起了瓢。 農貿市場的問題還沒出結果,擅自扣押記者的事情,又給京城留下不好印象,這是嫌畢太彰過得滋潤么。 厲元朗來之前,畢太彰已經把商波大訓一頓,差點又摔了杯子。 商波只能一個勁兒的檢討,不停道歉。 他哪里知道,袁小沫和袁順強有親戚關系。 不能是同一個姓氏,就胡亂聯系吧。 事已至此,捅了簍子的商波只能自認倒霉。 畢太彰唉聲嘆氣,使勁瞪了商波幾眼,極不耐煩的沖他揮了揮手,“你先回去,我和元朗同志有話要說。” “是。”商波唯唯諾諾的退出辦公室。 “都什么人,成事不足敗事有余。”畢太彰無可奈何發著牢騷。 連日來的寢食不安,使得他精神嚴重不足,眼圈發黑,眼窩深陷。 商波造的孽,最終要他擺平。 好在厲元朗和袁仲翰以及袁家關系匪淺,畢太彰換了一副口氣,誠懇說道:“元朗,順強同志和袁副部長那里,我真誠懇請你出面幫助安撫,緩解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