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您感覺怎樣,要不要把陳醫生叫來?”厲元朗關心地問。 好一會兒,陸臨松深呼一口氣,淡淡地說:“我沒事,你先出去,讓我一個人靜一靜。” 厲元朗戀戀不舍的走出來,輕輕帶上房門。 招手喊來吳秘書,讓他在門口多留意。 隨即大步返回家中,白晴一直等著他。 “爸爸說了什么?” 厲元朗深知岳父談話重要性,省略其中關鍵問題,只回答于勁峰提到有關自己的那一部分。 白晴何等聰明,大致分析出來,于是說:“這是于在向爸爸開出條件,以你的前程換取爸爸妥協。” 厲元朗何嘗不知。 想必此時的岳父,一定在思考、在權衡。 “我已經讓吳秘書密切關注爸爸的情況,保健醫生也隨時待命,等爸爸恢復好了,對他身體進行檢查。” “嗯。”白晴擔憂的撲進厲元朗懷里,頭深深埋在他的胸膛上。 厲元朗抱緊妻子,同樣難以掩飾他深深的擔心。 岳父這人哪兒都好,就是有時候喜歡將心里話深埋在心底,不與人訴說。 這種情況,最容易憋出病來。 而他的心臟病,恰恰是由此造成。 性格使然,無法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