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戈淵看著上面和離兩個字,目光沉郁。好一會,周戈淵才冷聲道:“帶他進(jìn)來。”陸元昌被帶進(jìn)來了,他腿腳本就因?yàn)橹酗L(fēng)落了病,此時并不利索的跪在地上,口中請著安。“稀客。”周戈淵唇角泛起嘲弄的笑意,“本王記得你上次來王府時,是為了求巡防營的指揮使對吧?”那是在阿音被他送到自己床上后,他厚著臉皮來求官職。便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人,成了他和阿音之間最大的阻隔。陸元昌此時神色漠然,似乎已不知羞恥為何物。“王爺既已得了阿音的心,便不必挖苦臣了,臣今日來,是想成全王爺,也盼著王爺能成全臣一件事。”“你倒是好大的膽子,敢進(jìn)王府,就不怕本王殺了你?”冷然的音色,殺氣凜然,仿佛下一刻,陸元昌便會身首異處。“王爺不會,不然傳出王爺殺害無辜臣子,又奪取臣妻這樣的話,想來是王爺不愿看到的。”周戈淵無所謂這些名聲,只是想到阿音忌憚,便有些投鼠忌器,不然,陸元昌一句廢話都說不出,便會被解決。陸元昌也不廢話,直接道:“臣可以跟謝氏和離,但是臣有一個條件,請王爺歸還臣的兒子。”還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