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寧心頭一緊,一把拉上窗簾。 “害怕了?”楚黎川玩味問。 “你什么意思?”恩寧回頭,看著身后一臉調笑的男人。 “什么我什么意思?我只是告訴你,江南住那邊!和我們是鄰居。你不知道嗎?” 楚黎川抬手去拉窗簾,被恩寧拽住。 “我只知道,他住在這一片,根本不知道他住哪!如果你介意,搬家好了!你不是房子很多,住哪里都一樣!” “搬家?為何他不搬?” “那你讓他搬好了!” 楚黎川喉口一梗。 他讓了,可江南不搬。 “你介意了?”恩寧打量著楚黎川的臉色,試探問。 楚黎川語氣漠然,“我介意什么?他已是過去式!我沒有那個功夫和過去較勁,我更看中將來?!?br/> 他拿起恩寧一縷墨黑的長發,在指尖把玩,身子卻用力將恩寧壓在窗邊。 “既然不介意,你現在在做什么?”恩寧又羞又惱,心里又有一份歡喜。 楚黎川是在吃醋嗎? “讓你的前男友看看,我們夫妻恩愛,子女繞膝。”楚黎川低頭貼近恩寧的面頰,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。 恩寧覺得楚黎川喝醉了,在耍酒瘋,不想和他一般見識,看向樹影綽綽中,隱約露出一角的歐式別墅。 “他又不是千里眼,能看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