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吹又不止痛。 馬車上沒有水,文濤只能用茶水給她清洗。 “茶水能消菌,公主你忍一忍。”文濤一邊說,一邊給她清洗。 他那夾緊眉心,小心翼翼的模樣,好像是讓他處理什么國家大事一樣。 蕭落忽然覺得好笑,“茶水能消菌?小相爺還懂醫呢。” “臣不懂,臣只是……”說來轉移公主注意力的。 “只是什么?”蕭落挑眉。 茶水是涼的,澆過她的掌心,很疼,蕭落咬緊后牙忍著。 她忍痛而笑。 文濤看在眼里,他認真給她創口道,“只是閑暇時,從雜書上看來的,事急從權,公主見諒。” 這里沒有清水。 眼下找清水來,也要耽擱時間。 便只得用茶水沖洗,先行上藥再說。 回去后,可以召太醫重新用藥包扎。 血污沖開,露出燙傷的痕跡來,一雙手掌被燎破了皮,還有好幾個大水泡。 文濤心緊了一下,“公主,需將水泡挑破,才能上藥,公主忍一忍。” 蕭落很疼,疼到了心坎里,但她咬著牙,仍是扯了扯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