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太損了。

    盛臨淵眉眼微垂，他什么都沒有說。

    赫連玦看著盛臨淵這樣子，那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說了，他嘆息一聲，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另一邊，鳳眠剛去找到殷如塵說明自己的來意，殷如塵沒有任何的猶豫，給了鳳眠一塊令牌，告訴鳳眠，后面隨便什么地方她都可以去，礦脈里面的靈石也隨著她挑。

    同時，這一次，鳳眠還見到穆清瑜。

    在殷如塵的悉心照料之下，穆清瑜比之前的狀態好上太多了。

    雖然說她現在還是只能夠依靠西藤生長在土里面，但是也能夠挪動一些了。

    鳳眠又仔仔細細地將人類要如何掌控西藤的辦法說了一遍。

    在她即將要離開的時候，殷如塵叫住了鳳眠，他說：“剛才你來之前，阿鋮那個小子剛剛來過。”

    “他小時候是一個很任性的孩子，有了他母親的事情之后，他才收斂很多，那件事情，沒有人怪他，這么多年，其實是他自己在懲罰自己，不肯從那段記憶里面走出來。”

    “他這么多年來，其實身上一直都是沒什么神采的，所以阿眠，我很感謝你，你救了清瑜，不僅僅是救了我的妻子，也救了我的兒子。”

    殷如塵的語氣里面充滿感激，他說，“阿鋮剛才過來跟我說，想要和你一起去東辰帝國，他接到的那些消息我也都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雖然阿鋮比你年長，但我在這里擺脫你，如果可以的話，盡量照顧一下阿鋮。”

    殷如塵的語氣里面有著請求和拜托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鳳眠認真地看著殷如塵，她認真地說：“殷叔叔，請您放心，殷鋮是我的朋友，我對朋友，向來都不錯。”

    殷如塵臉上露出笑容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