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描述的那么細致……”雷大勇嘆了口氣，“你來找我，應該不是為了說這些事情吧？”

    “這些是你肯定要問的，所以先說完，省的再問東問西的，耽誤我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陳鋒，你太囂張了，當著警察的面，你敢這樣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什么不敢的？”陳鋒冷笑道，他問雷大勇，“你教出來的徒弟？這么軸？實在不行，把她給辭退了，把她這身皮給扒下來，我看看她還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嗎？”

    “你算是個什么東西！”賀蘭站起來指著陳鋒的鼻子罵道。

    “夠了！”雷大勇猛然一拍桌子，“賀蘭，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，少拿你那狹隘的正義標準套在所有的事情上，你難道不應該問問陳鋒為什么動手？問問他是不是有權利動手殺人嗎？”

    “除了警察，沒有任何人有權利在華夏這片國土上殺人。”賀蘭對自己師父也有些失望了，她覺得師父是在挑戰自己作為警察的底線。

    陳鋒一個戰術后仰，挑釁似的看著她，“那如果有一天，外國軍隊打進了華夏的國土了，你覺得軍人是不是有資格殺人？再退一步說，如果我遇到了不法傷害，我是否有資格自衛殺人？”

    賀蘭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，“你這是在強詞奪理。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強詞奪理的，我說的就是基本事實。我殺的兩個人，就是一群開車尾追堵我的一群人，幾十個，抄我的車里面扔燃燒瓶，我殺他們難道也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前段時間我打了省長的兒子趙凱，那事情你們是不是后來不了了之？我早就警告過你，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，你對人也似乎永遠都是雙重標準，最開始對我有偏見之后，就認為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犯罪。”陳鋒冷冷說道，“是，我就是在犯罪，你有種就再把我抓起來。我告訴你，抓我是沒問題，但是最終也只能把我放出來。也就是對我這種沒什么勢力的人你敢這樣，你有種去把躺在床上的趙凱給抓起來啊，白麗差點被迷奸的事情，你總不能說是假的吧？”

    白麗咬著嘴唇，半晌不說話。

    她看向雷大勇，好像是在問，這個世界究竟什么是對什么是錯，難道就真的沒有一個標準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