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寶被黎肅抱在懷里，輕輕拍著，幾乎都要睡著了，聽到大哥的問題，眼睛睜了一條縫縫。

“你同窗的親爹應該已經沒啦，這個人暖寶剛才看他就覺得有點違和，現在一想，就好像，看起來是他，其實不是他。”

暖寶還在想要如何解釋靈魂的問題，兩位卻都已經意會到了。

“那這是張老爺嗎？”黎肅最關心這個問題。

暖寶迷迷糊糊點頭，拍拍自己的胳膊，“這個是！”

又指指自己腦袋，“這個不是！”

黎肅明白了，他輕輕搖，“睡吧。”

其他的事情交給他就可以了。

暖寶畢竟還是個孩子，這么一場下來，其實已經非常累了。

府衙，牢房。

黎肅看著眼前被吊在架子上的兩人，眉頭緊皺。

根據暖寶的示意，莫言身上的白袍已被換了下來，而“張老爺”身上則被貼著一張暖寶現畫的符。

“黎肅，你不應該活著！”

莫言沒有說話，但假張老爺卻先開了口，而且一出口便是驚人之語。

一旁的衙役怒斥道：“大膽！”

二話不說抽了他一鞭子。

黎肅卻笑了，“我想，不該活著的人，應該是你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