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凌薇沒說話,只是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,心中卻對幾個朋友的‘仗義執言’,特別滿意! 許初愿這么野蠻地打了自己,宴洲看到這樣,怎么也該心軟吧? 她正想等著薄宴洲為自己說幾句話。 可不想,男人卻根本無動于衷。 他只是低頭問許初愿,“是這樣嗎?” 許初愿抬了抬眸子看他,心里不免斟酌了下他的語氣。 似乎……不是在質問? 只是平靜地在征詢自己的答案? 他是什么意思? 許凌薇那幾個朋友,也很是不解。 薄總怎么不先關心一下凌薇的情況? 而且,他為什么要問那個女人? 薄總不是凌薇未婚夫嗎,怎么看著……不像要護著她的樣子? 許凌薇自然也看到了薄宴洲的態度。 她心都涼了半截,后知后覺,想起了拍賣會發生的事。 她怕自己又被拆穿,趕緊裝起白蓮花,說道:“宴洲,剛才我一氣之下,的確和初愿說了一些不恰當的話,可那并非是我本意,沒想到她就生氣了……宴洲,我現在有些頭暈,你可不可以送我去休息室一下?” 她一臉梨花帶雨,可憐兮兮的懇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