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仰可以在表面上光明正義,但手段卻未必。” 張奕淡淡的說道。 他盯著葬主手中的舊木盒,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那是什么東西。 密宗自古以來便有制造法器的習俗,這種習俗不會憑空出現,一定有其緣由。 而在來到密宗之后,他所見所聞,讓他的心中慢慢產生了一個想法。 用人的血肉,或者是所謂的靈魂之類的東西,可以制造出強大的封印物。 這種封印物不是為了其他,而是為了克制擁有異能的存在。 好比是魔國入口的永絕之門。 通過獻祭十萬生靈的生命,就可以抵擋伊普西隆級異人的窺探。 又比如說那條用鮮血匯聚成的血海。 那么此刻,密宗至高的葬主拿出來的法器,是怎樣制作的可想而知。 威力越大的法器,消耗的生命數量就越龐大。 葬主揭開最后一層符紙,然后打開了那個暗紅色的舊木盒。 盒子打開的瞬間,張奕幾人的耳邊隱約聽到了嘈雜、凄厲的哀嚎聲。 仿佛有無數慘死的人在他們的耳邊瘋狂嚎叫。 張奕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,即便隔著很遠,他都感覺到生理性的不適,甚至連自己體內的異能都開始有些不穩。 他慌忙再度后撤十幾公里,這種感覺才慢慢散去。 高長空與蘭斯洛特同樣如此,誰都沒有好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