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曉并不感到驚訝，當初他就有這種懷疑，現在警方印證了這種懷疑。

“周雷是真的跳樓嗎？”

“不是。武柏栓也供了。是他把周雷從樓頂推下去的。當時周雷感到紀委要查他，很惶恐，找武柏栓匯報，武柏栓說在樓頂看風景。周雷也上去了。

武柏栓在樓頂邊緣，指著前面林立的高樓，無限感慨，這么多年，舒密的變化還是很大的。周雷也到了樓頂邊緣，武柏栓趁機把他推了下去。然后匆匆下去，回到他的辦公室。”

“武柏栓平時頤指氣使，在號子里這么軟蛋，幾天時間什么都供了。”

“其實武柏栓被帶離會場的時候，已經預見了自己的命運，按照紀委初查的情況，單貪污受賄一項，夠判他死緩或者無期徒刑，終身不得保釋。與其那樣，不如一了百了，把殺人的事情供出來。

武柏栓不傻，他把殺人的事情都供出來，其他的事情緘默，非法收入的去向拒不交代，紀委的人不敢強化審訊，那是一個殺人犯，重刑犯，要是死了傷了、逃跑了，誰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。

事實上也是這樣，交代完殺人的事情以后，他再不開口。”

“這家伙，貪財不要命。”

“還有，你在天柱峰遇險，確實是武柏栓布的局，你招來的那個客商其實是一個騙子，已經被警方抓獲，他供了和武柏栓一起做局想讓你粉身碎骨。”

“查志真的是一個騙子？他表演的很像啊！他怎么會是袁芳的表哥？”

“警方的人問了袁芳，所謂的表哥是袁媛認下的表哥，袁媛在一個酒會上認識了查志。為了招商方便，袁媛讓袁芳說查志是她表哥，你一直心儀的那個電視臺的女主持，差一點要了你的命！”

“袁芳知道武柏栓和查志要害我嗎？”

“她不承認。根據調查的情況，她是被利用了。那一天你們兩個差一點雙雙飛。”

“袁媛呢？”

“袁媛承認在武柏栓的脅迫下，想色誘你，沒有得逞，又給你送禮，就是那幾塊金磚，為此你差一點進去。她現在被審查，看和武柏栓還沒有其他瓜葛，如果沒有其他事情，她的行為是在武柏栓等人的脅迫下做的，估計很快會釋放，你是不是很牽掛這個娘們？”

“我差一點死在她手上，還牽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