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肖老的背上,大大小小幾十處傷口,處處深能見骨。還有不下十幾處彈孔,都是透體而出。這些血,都是為國而流。“肖老,我要施針了!”蕭北手上突然發(fā)力,金針發(fā)出一陣輕鳴。“嗆!”的一聲,金針剛剛還軟如游絲,瞬間就變得堅硬如鋼。炁,運大道于無形。炁,暗合天道于不彰。隨著金針刺入肖老的身體,肖老不禁雙目微瞪,一股極致的痛楚從背部傳來。緊接著,是蘇麻和酸痛,而后,半邊身子好似過電一般,又癢又疼。不到五分鐘,肖老的頭上就已汗如雨下。蕭北的消耗同樣很大,豆大的汗珠如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滾落下來。“炁針,果然是炁針吶!”曾老激動的老淚縱橫,原本,他以為師父過世之后,炁針也將失傳。可眼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,竟然運用得如此純熟,甚至風采遠超了他師父。“爺爺,您怎么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