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墨不解地看著柳元琛，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，不停地往下落。

    她不解，她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她嗚嗚地哽咽著，一聲一聲地叫著‘元琛……’

    可是柳元琛的手越捏越緊：“說，為什么要害死賀兒？！”

    “沒有，我沒有！”黎墨歇斯底里地喊著，舉起一只手來，“我敢對天發誓，如果是我親手害死了賀兒，天打五雷轟，不得好死！”

    好狠的毒誓。

    可柳元琛卻譏諷道：“黎墨，你是不是忘記我的身份了？”

    黎墨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，張嘴還想為自己爭辯一二。

    可隨即，她猛地反應了過來。

    柳元琛他是蛇族的大巫師。

    他會看面相，會做法，會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。

    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？

    不，不可能！

    賀兒不是她親手殺的，就算有業障積累，顯現于眉心之間，也不該是在她的眉心之間。

    柳元琛必定是在詐自己！

    想到這兒，黎墨頓時有有了幾分底氣。

    她掙扎著搡開柳元琛，往后退了兩步，緊緊地將賀兒冰冷的尸體摟進懷里，嗚嗚地哭著：“賀兒，我的賀兒，你怎么忍心丟下娘，你怎么忍心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