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鴻抱劍于胸前，瞇起眼盯著陳江河的一舉一動，意味深長說道：“是不是自掘墳墓尚未可知，我倒是覺得……北冥很是自信，將來有望躋身你我的行列。”

章墨冷哼不語。

二人都看得出來，誰若是勝出，誰就能先一步跨入渡劫境，成為這世間秩序的制定者之一。

至于輸的一方……

大概會就此沉淪，拉開雙方之間的差距。

“且看吧，北冥定會栽在章不厭手下，毋庸置疑。”章墨想了想后開口，引得古鴻哈哈大笑，反問道：“你這老東西是不是也沒有自信，所以一個勁重復剛才的話，試圖麻痹自己的內心？”

章墨，“老朽不是這個意思！”

古鴻笑得更加燦爛：“不必解釋，解釋就是掩飾。”

章墨再次冷哼。

無心海上空，章不厭身體開始變異，背后長出八根巨大的章魚觸手，臉上面容開始扭曲，多了好幾顆眼珠子，看上去沒有方才的溫文爾雅，變成了丑八怪！

陳江河仍然不動，看著章不厭的變化。

章不厭發出的聲音與之前大相徑庭，已經演變成真正的怪物。

“北冥！！！”

“我要讓你三更死，閻王留不到五更！”

“這是我父親獨創的秘法，名為永恒吞噬！”

“……”

李鸞面色大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