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鼎明白陳江河的用心良苦。對陳江河的欽佩更是無以復加,最終還是把解藥收下,表示會按照陳江河吩咐去做。待到陳江河離開的時候。真武宗所有人都來到山門相送,陳江河七步一回頭,最終消失在山路盡頭。張小樓回頭。發(fā)現(xiàn)再也看不見真武宗的山門。心中不免惆悵,嘆道:“在這片土地上不知道有多少如同真武宗這樣的宗門,在夾縫中生存。”他們能幫到的只有一個真武宗。還有許許多多個真武宗正在頑強求活。陳江河:“本來我不應(yīng)該插手,會與真武宗結(jié)下因果。但真遇到了這種事,還是會忍不住出手,只求問心無愧而已。”張小樓頷首。隨即笑道:“陳大哥一生樂善好施,天下誰人不識君?”“怎么還叫我陳大哥?”陳江河反問。張小樓眨了眨眼睛,似乎充滿疑惑,“那我該怎么稱呼?”陳江河笑道:“自然是老公。”“或者——”“夫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