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？心情不好？”

    蘇晨在羅組長身旁，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老齊不信任這個羅組長，擔心他對蘇晨不利，想上去阻攔，卻被里富莫爾拉住了。

    “沒事的。”里富莫爾對老齊小聲說道。

    “心情不好？沒有，挺好的。”羅組長望著遠方，有些入神，“你知道嗎，為什么飛餅國這一次的圣期特別隆重？”

    “我對飛餅國沒什么研究，你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羅組長微微點頭，“因為，據說這一次，所有圣神都會降臨人間。在這個期間，會有流星雨。所以，非常難得和神圣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羅組長指向了河邊那點點篝火。

    “你看那些人，唱著，跳著，都是在等著某一刻，能看到圣神降臨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對這個國家，很了解？”蘇晨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，只是我在每一次行動之前，都會做好調查。”羅組長突然扭頭看向蘇晨，“如果流行真的能實現愿望，你會許什么愿？”

    蘇晨笑了笑，沒有回答。

    “如果真的有一個東西能實現愿望，我希望，當初就能殺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現在不是也有機會？”蘇晨看了看懸空的雙腳，下面的馬路，人流不息。

    羅組長微微搖頭，臉上露出了疲憊，說：

    “‘現在’不是‘當初’。

    “如果當初能殺了你，那我還能繼續活在自己的認知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