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姜寧肯定不會回公寓。

    她回了自己以前的小公寓，她應該慶幸，自己還沒退租。

    最起碼現在還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。

    姜寧才回到老破小，因為太久沒居住，這里都已經蒙了薄薄的一層灰。

    姜寧嘆口氣，剛要收拾，她手機振動了一下。

    姜寧低頭一看，立刻就接起來了。

    這是蔡美晶打來的電話，姜寧調整好情緒：“奶奶。”

    她的聲音依舊軟糯好聽：“你怎么給我電話啦？今天好好吃飯了嗎？有沒有不喜歡醫院吃的東西？不喜歡的話，我給你送去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沒有，這里吃的很好。”蔡美晶笑呵呵，“阿深也經常過來看我，給我帶外面好吃的，我就覺得在這里太浪費錢了。”

    蔡美晶一輩子節約習慣了。

    在瑞金這樣的醫院肯定是不習慣的。

    “我那天不小心聽護士說，我這個房間，一晚上都要五位數，我嚇壞了。”蔡美晶壓著聲音，“阿深雖然收入不錯，不能這么浪費阿深的錢。”

    蔡美晶對顧言深很喜歡，左一句阿深，又一句阿深。

    倒是把姜寧弄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。

    “加上奶奶現在也沒事啦，阿深也說奶奶恢復的很好。奶奶也不習慣這里，想回去了。”蔡美晶把自己想法和姜寧說了。

    姜寧安靜了一下。

    姜寧也知道自己攔不住蔡美晶。

    加上自己和顧言深現在的情況的，姜寧也不想在豐城呆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