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現在顧言深就會的用同樣的罪名把江怡璐送進去。 “江怡璐其實對你一點都不了解。”紀臣峴安靜開口。 顧言深從來就不是好說話的人,這人狠戾無比,外表的溫潤就只是欺騙人的假象。 不然的話,顧言深不可能從血雨腥風里面留存下來。 顧宴出事是十幾年前,那時候顧言深也不過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。 少年能承受多大的壓力,但是顧言深咬牙走了下來。 見血,他在笑。 因為那是他踩著人骨走上來的印記。 那一刀刀的狠戾,都是在顧言深心口留下最殘忍的疤痕。 只是外人看不見而已。 加上極少有人知道,當年顧言深是怎么從虎口里把顧家帶回來的,就會完全忽略了顧言深。 就好比江怡璐,永遠覺得顧言深不敢對她做什么,肆無忌憚。 “暫時按兵不動,把江家所有的罪證都準備好。”顧言深低聲交代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紀臣峴點頭。 而后顧言深掛了電話,車子剛好停靠在醫院門口。 他匆匆進入醫院,全科會診的專家都在等著顧言深。 等這個漫長的會議結束,已經是下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