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姜寧出現在公寓的時候，陸宴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不對勁。

    “今天誰得罪你了？”陸宴問的直接。

    姜寧沒說話，陸宴恍然就猜測到了：“不會是顧言深吧？早上得罪到晚上？你那個男朋友都沒表示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寧看向陸宴。

    陸宴雖然才六歲，但是格外成熟。

    但感情這種事情，姜寧卻不知道要如何和陸宴解釋，所以最終姜寧就只是揉了揉陸宴的頭發絲。

    “你一個小朋友，每天這么多為什么，不累嗎？”姜寧無奈開口。

    陸宴噢了聲，倒是一本正經：“這是合理利用八卦資源，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格外開心。”

    一句話，是把姜寧給氣笑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？”姜寧問的直接。

    陸宴不否認也不承認，就沖著姜寧笑了笑。

    姜寧搖搖頭，倒是也沒真的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陸宴見姜寧情緒低落，很自然的走到姜寧的邊上，漂亮的大眼就這么看著姜寧。

    姜寧被陸宴看著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她覺得真的是今天被顧言深氣到了，所以她竟然有了一種錯覺。

    在陸宴的眼底，看見了顧心暖的模樣。

    兩人的眼睛都是一樣的清澈見底，干凈的要命，沒有成年人的渾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