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沒說什么，而后就掛了電話。

在車子重新返回機場候機樓后，林啟的車子就在門口等著姜寧。

“大小姐。”林啟看向姜寧。

姜寧嗯了聲，上了車：“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？”

“江曼確實就如同顧言深說的這樣，是他們的學妹，當年也確實因為周蔓蔓的關系，倒是江曼一直都被打壓。但江曼和周蔓蔓研究的方向完全不同。”林啟解釋了江曼的事情。

“……”

“現在江曼在豐城，顧總也沒說錯，是在制藥公司當負責人。江曼在這方面確實是有實力的。”

姜寧安靜的看著林啟，就這么聽著。

“我的人在跟蹤兩人，并沒發現顧總和江曼很頻繁的進出。只是小別墅大概是去的最多的。具體為什么，不太清楚，這個小別墅是在顧言深名下，但平日都是空置，江曼也沒居住在這里。”林啟就只是如實說了自己調查的結果。

所以這種結果才讓人覺得他們好似曖昧，但是卻又坦蕩。

“別的時候呢？”姜寧安靜了下，問著林啟。

“大部分時間，江曼都在制藥公司，顧總是在總部上班。每周五江曼會固定到總部匯報情況。”林啟應聲，“而后兩人會一起回到小別墅，除此之外，兩人并沒過多明面上的交流。記者能拍到的都拍到了。”

豐城的記者只是不太敢正面報道顧言深和江曼的事情。

所以這件事就一直沒沖上過熱搜，大家自然也都不清楚。

話音落下，林啟順便把面前的文件夾給了姜寧。

姜寧從容不迫的打開，里面都是顧言深和江曼的照片。

但都是公開出席活動。

“林啟，你覺得這個顧言深和江曼看起來就很曖昧嗎？”姜寧忽然問著林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