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(yī)學上的事情,討論起來就沒完沒了了。何況還是這種連醫(yī)學都沒辦法界定的事情。江曼大抵心中有數:“我知道了。謝謝您。有事情的話,我再和您請教。”“江曼,你如果真的遇見這種病例,能做病例分析的話,那么你在這個圈子就真的無人能敵了。”教授提醒江曼。江曼嗯了聲,倒是很沒說什么。而后江曼掛了電話。若顧言深真的如同自己判斷的,是雙重人格的問題,那么江曼什么都不會做。她要靜觀其變。因為這個第二人格,可能就會把她內心想做,卻不敢做的事情都處理了。而等顧言深發(fā)現的時候,已經太晚了。沉了沉,江曼再撥打了一個電話。“幫我一個忙,倒是不復雜,找個人在顧言深公寓附近蹲守,特別是晚上,我想知道顧言深時候會單獨出門,大概在12點過后,有的話,記錄下每一次的時間。當然,如果能跟到顧言深去哪里,那就再好不過,跟不到的話,就記錄好時間。”江曼仔細交代。“行。包在我身上。”對方倒是爽快。“事成之后,我會給你一筆報酬。”江曼應聲。話音落下,江曼就直接掛了電話。而后江曼在電腦上,一直都在查詢這個事情。倒是豐城,看起來,風平浪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