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淋浴房的門關上,姜寧才無聲的嘆氣。咱就是說,真的不行的話,那就不折騰了不好嗎?但這話,姜寧沒敢說,畢竟男人對于這個話題很敏感。這下,姜寧也跟著越發的被動。等顧言深出來的時候,姜寧已經側身躺下了。顧言深關了燈,只留了一盞小夜燈,而后就這么從容不迫的上了床。好似之前的情緒都徹底的被顧言深壓了下去,什么事都沒發生過。他把姜寧摟在懷中,姜寧也沒掙扎。很快,姜寧就聽見了顧言深均勻地呼吸聲傳來,安安靜靜。窗外的首都,也已經停雪了,但依舊是銀裝素裹的畫面,很漂亮。……第二天,元旦的假期結束,顧言深帶著顧心暖和姜寧回到了豐城。大抵是因為去了首都的這段時間,導致顧言深和姜寧都很忙碌。顧言深一個會議接一個會議的開,完全沒有休息。姜寧新的節目也在籌備,她的搭檔,也是姜寧在紐約的朋友周奕言,也已經從紐約過來了。這樣的情況下,兩人碰面的機會反而很少。姜寧也沒刻意讓顧言深非要到公司門口接自己,全世界都知道姜寧和顧言深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