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手筆,簡直太不可思議了!就連沈玉虛,都是苦笑搖頭,看著不遠處的夏文侯,說道:“你倒是舍得?”“呵呵,到了你我如今之境界,界主令真的會在乎嗎?不過是枷鎖而已。”“就算我們不在乎,但是我們也知道,那是多么珍貴的寶物。”沈玉虛笑笑,說道:“說是枷鎖,也對也不對。”“不過,不管怎么說,夏老弟的手筆,真的讓老夫佩服。”“換做老夫,或許壓根做不到。”“你就不怕皇族子孫反對?”“我打下來的江山,我需要問他們?”夏文侯滿不在乎的說道:“我有那么多子孫,許多我都不認識。”“我都不認識,你和我說,感情能有多深,若是不聽話,讓孩兒們多生幾個就是了。”“在說,就這小子,等他到了大夏朝,你猜會怎么樣?”“血雨腥風!”沈玉虛沉默了一會,說了句實話。“對滴,若是沒有血雨腥風,他怎么可能站得穩(wěn)?”“當年,我當家的時候,死了多少人。”夏文侯搖搖頭,說道:“可是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。”“大夏皇朝的掌控權,權力太大了,大到了讓很多人,忘記了親情,忘記了使命。”“很多時候,人的意志,并不堅定!忠誠,只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