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先生，難道您不是天人嗎？”

鄭文龍很懷疑地道。

“是，也不是……”

寧塵沒有多說，又問：“那你們武協之中，有沒有關于天門方位的記載？”

“寧先生說笑了。”

鄭文龍啞然道：“天門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，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具體方位，就算在掌握大量修煉界情報的武協之中，天門也不過是個神話故事罷了。”

寧塵聽完，有點失望。

看來他太高看這個武道協會了。

天門的傳說，一定不是空穴來潮！

因為他就兩次穿越“天門”，在修真界待了兩千年！

至于地球上為什么才過去一個月，他不得而知。

“對了。”

就在這時，鄭文龍似乎想起了什么，說道：

“我年輕的時候，在京武協總部的‘武獄’做事，有一次在獄內巡察，聽一個被關得精神失常的老瘋子在念叨天門的事。”

寧塵不放過任何線索，忙問：“念叨什么？”

鄭文龍回憶道：“好像說什么，天人恩將仇報，辱他妻，殺他兒，他有生之年一定要殺光所有天人，為妻兒報仇……”

寧塵沉默半晌，“這個人，現在還關在你們那個什么武獄嗎？”

“八年前就去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