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如?” 楊康眼睛微瞇: “幾十個下人,放在人市,就是什么都能干的,滿打滿算也就幾百兩銀子,區區幾百兩銀子當彩頭,不是問題。” 陸昭點點頭,剛要再說,就見楊康話鋒一轉,皮笑肉不笑道: “只是,世子殿下,在下愿意拿幾百兩銀子跟你做彩頭,那您堂堂鎮西王世子,是不是也該拿點兒東西出來當添頭?總不能贏了您拿好處,輸了的話,拍屁股就走吧?” 陸昭唇角微勾,淡然笑道: “本世子出門匆忙,沒來得及帶銀子。所以,要是賭銀子,本世子也沒得辦法,不過,既然是賭,本世子不拿出點兒彩頭也著實說不過去,這樣吧,若是本世子輸了,本人任由楊公子處置。” 此言一出。 偌大現場瞬間為之一靜。 要知道,任人處置。 這四個字放出來,那可算得上是個不小的賭注! 畢竟,舉個最簡單的例子—— 楊康要是心狠點兒。 把陸昭當成是件商品給賣了,也在這賭局的范圍之內,陸昭也不可能說點兒什么。 真到了那個時候。 不論陸昭如何替自己贖身,鎮西王府的乎臉面,都得被人按在地上摩擦…… 楊康顯然也明白陸昭這賭注的意義。 不過,從自己丞相老爹那里搞到的小道消息,讓他堅定不移的認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