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也才有間隙沖著蕭生拱手施了一禮,不過依舊保持著沉默。 不是他不想說話。 一來是眼下全都是皇帝在追憶當年,他丫一點兒情況都不了解,哪兒知道該說點兒什么。 二來么,是被蕭生那一身不怒自威的威壓所制,不由自主地有點兒失聲。 講道理。 他穿越過來的時間雖然不長,可前前后后見過的人絕對不少。 什么惡毒仆從,文人勛貴,西境流民,高的低的,形形色色。 在這些人跟前,他或威逼利誘,或真情流露,總之都能應對自如。 可唯獨在跟前這位其貌不揚,甚至還泛著一些老態的蕭生跟前,他自打穿越過來,第一次有了種拘謹的感覺 就似乎,不論他肚子里藏著多少把戲與能帶,在蕭生跟前都難以施展。 帶著這樣的感覺。 陸昭不自覺的又朝蕭生偷看了一眼,卻見對方也正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。 那感覺,就似乎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只任人拿捏的寵物。 絕對不能慫! 這會兒要是慫了。 那往后肯定就得被拿捏得死死的。 不就是對眼么。 搞得誰不會似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