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……” “別說話。” 陳銘聲音壓得很低,眼神也極其的冰冷,匕首也已經架在了那名軍官模樣模樣家伙的喉嚨上,威脅意味十足。 然而,身為一名能帶著士兵在前線作戰的軍官,他自然不可能會是酒囊飯袋,縱然被匕首架在脖子處,他也沒有慌張,甚至連緊握腰間佩劍的手都未曾放松過分毫。 “你是誰?!?br/> 他甚至還反客為主。 率先開口詢問起了陳銘。 陳銘不由得一挑眉頭。 這家伙…… 他毫不猶豫地將匕首一轉,鋒銳的刃口劃過他胡子拉碴的下巴,留下了一道沒入脖頸的傷口,鮮血幾乎是瞬間就從中流出,順著匕首,染滿了陳銘的右手。 “我問,你答,否則,死?!?br/> 陳銘這一刀切割得極其精準,能讓對方明顯感覺到鮮血直流。 對于這種刀架在脖子上還敢嘗試反客為主的家伙,用口頭威脅是毫無意義的,甚至單純用疼痛威脅效果也是微乎其微。 只有這樣。 讓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生命在流逝。 接下來的對話才能正常。 果然,軍官眼神凜然,不敢再多廢話,乖乖閉上了嘴。 “為什么襲擊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