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!確實啞口無言。他們哪能不懂這些,但他們談得是政治,在政治層面上,就只是針對立新司變法,有中書門下不用,要立新司變法,這明顯有鬼。哪怕撤銷了,也不可能說皇帝不能再臨設新司,前線打仗,皇帝也經常是設臨時部門。而張斐談得是律法,這就是兩回事。基于律法來說,一旦引例破律,將來皇帝成立臨時新司,都可以引用此桉阻止,等于是剝奪了皇帝的權力。誰敢這么做,即便想,那也得迂回,可不能直接說。話都說到這份上,這個話題就聊不下去了。富弼最終問道:“若是對方以違反祖宗之法來控訴呢?”張斐眉頭緊鎖,點點頭道:“官家剛剛頒布祖宗之法,我對此也不是很熟悉,故此他們若此罪名控訴,我倒是也無理反駁?!?br/>你不清楚?這不就是你弄得嗎?這言下之意,就是這個罪名我接受。….可又有什么用呢?問完這個問題,富弼便使退他們。韓琦苦笑地直搖頭道:“這小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難應付?。 ?br/>富弼瞧了眼韓琦,略顯歉意道:“早知如此,我真不該邀韓相公共審此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