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這句話里，我聽出了老人心中的擔憂。

這可不是簡單的站隊，站錯了，帶來的可能是粉身碎骨，萬劫不復！

一面是閻羅殿，一面是仙盟，看起來各自有各自的優勢，但身為外人來說，根本不了解雙方的底蘊。

不光他有這樣的煩惱，其實我也有！

跟閻羅殿交手這么多次，我很多時候其實也看不透閻羅殿！

我不知道閻羅殿還有多少底牌沒有出來！

張軒義開口了：“順應大勢者，可長盛不衰，逆流而行，跌的粉身碎骨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
“呵呵。”

老人笑了：“是啊，順勢者昌，逆流者亡，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，但誰才是順勢呢？”

他看向張軒義：“是你嗎？”

然后看向我：“還是你？”

我沒有說話。

張軒義道：“閻羅殿身后乃是地府，初一凡已經封不住天門，神佛地府臨世在即，此時不選，將來再選就遲了。”

的確！

這種說法是成立的！

和閻羅殿比起來，仙盟背后可沒有什么勢力支撐，看起來更加的沒有底蘊。

我看著老人，想要聽一聽他的意思。

老人看著我：“你呢？你就不說一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