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說不說，水仙很聽話，小鳳凰確實軟，但絕對沒有康敏更難讓人感覺到快樂。

她不是能滿足雷震的任何過分要求，而是能主動以各種變態的方式，滿足雷震。

生活不就是這樣嗎？

當一個男人對某件事極為不齒的時候，他只是沒勇氣去不齒；當一些人大罵別人三觀不正的時候，他其實極度渴望自己也能這般自由。

做人很簡單——大義凜然，道德先鋒；人不為己，天誅地滅。

哪有圣人？都是凡夫俗子，俗不可耐。

……

高速路上，雷震坐在趙紅旗的車里。

徽安的事解決了，他總得跟這位老大匯報，畢竟自己的身份是臥底，現在也完成了臥底的事。

“老大，什么時候讓我回去？”

“徽安已經沒有黑社會了，我還想回學校念書。短短的時間里經歷了這么多，真的累了。”

假惺惺，絕對的假惺惺。

但雷震表演的好呀，他的眼中充滿滄桑與蕭瑟感，左手夾的香煙燃燒到了屁股，燙傷手指才從失落中醒來。

“暫時回不去。”趙紅旗說道。

“什么？回不去？！”雷震激動道：“不是說好搞定徽安就可以回去的嗎？我是警察，不是黑社會！”

他用力掏出根香煙，情緒失控似的狠狠咬住。

“你知道嗎，為了這個任務，我有的時候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黑是白了！”

“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么過來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