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同這種不怕死的御史會直言不諱，自然也在他的預料當中，恐怕這位方衡不跳出來，也有其他的老東西會蹦跶出來睬他一腳。

“太傅大人，是下官唐突了。”方衡低著頭，不敢直視秦朗的目光。

秦朗面色平靜的淡然開口，“倒也不算是唐突，的確我的行徑，有你所猜測的那種可能。

只不過，在你的眼里，我是覬覦大楚皇帝陛下的信任，可實際上我在乎的只有徒兒的未來。

如同楚元的切身經歷，在極度的壓抑過后，突然迎來了高歌猛進的實力迸發期，其心中再怎么不愿意承認，也會有所膨脹。

而那青王的威壓，是真的想要殺死楚元，哪怕是我這個做師父的，也無法給楚元這般真實的壓迫。

唯有在真正死亡的面前，楚元的心境才會有所突破，而他的實力，自然也會隨之水漲船高。

這便是我的意欲所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