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緊張的問;“我們去哪里?”“到了你就知道。”“我,我能不去嗎?”盛庭梟戲謔的看了她一眼。得,她沒有選擇的余地。車子一直開向了碼頭。江晚下車的時候,被海風吹得一個激靈,縮了縮肩膀。一件外套蓋了過來。“披上。”西裝外套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雪松味,是他的味道,還有他的溫度。江晚很想有骨氣的丟回去,但是太冷了,冷得發抖,要是生病了她沒有錢治病。她放下骨氣,緊了緊外套。盛庭梟勾了勾唇角,“走吧。”早有人在碼頭等著,看見他們過來了立刻恭敬的迎上來:“老板,已經安排好了,現在就可以出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