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親自帶著她下了這座觀星塔。明明只是七天,卻在下塔的那一刻,她如同被刑滿釋放的犯人。可她沒有真的以為他會放了她。果然,她手上的那只鐐銬被鎖上了。她自嘲的笑了笑,“遛狗嗎?”“我從未把你當成這種生物。”“但你這樣做了。”“小晚,如果惹怒我會讓你高興,我可以承受。”她扯了扯唇角,最終什么都沒說。他帶她出來,梳洗打扮,換上了華麗的禮裙,盛裝出行。在外人眼里,他們般配至極。江晚并不想弄毀了這來之不易的出行,所以她再次壓下情緒,主動問道:“我們要去哪里?”“商宴,很重要。”基本上,這個商宴帶上江晚,就是變相的昭告所有人,盛太太的位置只有她可以坐上。且,與他地位一致。除了自由,他愿意把一切都給她,名聲,地位,錢財,所有的他所擁有的,都給她。但江晚根本不想要,她要的不過是平等尊重,和相愛。這一點便是他們最大的分歧。可她明明都知道,卻無力解決。此刻盛庭梟就像是裹著一層厚厚的殼,堅不可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