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說,我真的道歉,對不起,我嘴賤,你別見怪。”她快氣哭了,只好認了:“我不怪你,我原諒你了!行了嘛?我們去醫院!”魏尋總算松了一口氣,抹了一把臉上的血,喃喃自語著:“媽的......這代價真大。”兩人互相攙扶著趕去最近的醫院,她努力安慰他,“別怕,很快到了。”一轉頭,他們的視線交匯,全部的過錯和遺憾都在無聲中消融。他的吃醋、她的生氣,都在此刻顯得微不足道。有什么東西,悄然變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