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王樹試鏡選角一貫的操作。

    “柳言？”王常田回憶了一下，去年年底公司好像確實簽了這么一號人。

    “應該不會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還沒有。”董旋聽言看了王樹一眼，滿臉笑意的實話實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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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，王樹也是一個常用潛規則的導演，她不會有這種異樣的感受。

    可蔣文麗不同，這位與《立春》的導演顧長偉是夫妻關系，兩人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，蔣文麗必然能通過顧長偉了解她的來歷，也就知曉

    董旋下意識的偷瞥了王樹一眼，瞧見王樹神色正常，稍稍松了一口氣的同時，又開始忐忑。

    兩人不久前去了一趟戛納，很可能聊過相關的事情，也就得知了這些。

    不過，董旋雖然臉上在笑，心底卻頗為異樣。

    放在電影領域，這一句話，就把蔣芯、舒倡、楊若惜這一類的電視劇演員們給刷下去了，剩下可供選擇的女演員直線減少。

    “喲，今天吹的什么風啊？王導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？”接通電話的第一時間，王常田就忍不住出聲調侃。

    如果《立春》劇組的其他人，董旋心底不會如此異樣。

    關于高媛媛的感情經歷，王樹還是了解的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恨王樹恨的牙癢癢。

    要不是王樹邀請蔣文麗出演了《調音師》，那么蔣文麗就不會獲得戛納影后的榮譽，也就不會導致他受到影響。

    “明白。”孫麗臉上掛著微笑，連忙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