鞏莉也清楚這一點，停下動作抬頭問道：“韓董不會輕易放棄吧？”

    王樹點了點頭：“確實不會。”

    “他跟我說了不少東西，沒一個感興趣的。”

    鞏莉聞言一笑，道：“是不是說了只要你回國華表、金雞、百花都有你一份的話？”

    “這你都知道？”王樹有些小驚訝。

    鞏莉笑了笑，道：“上面都放話了，少不了會有一些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又問，“感覺怎么樣？有想法嗎？”

    王樹聞言反問：“你說張一謀導演對華表、金雞、百花有想法嗎？”

    這話看似反問，其實已經回答。

    鞏莉不由一笑：“確實，有那個精力和時間去沖獎國內的華表、金雞、百花，還不如用來沖獎奧斯卡或者歐洲三大。”

    王樹聽到這話，卻是說：“其實……我也有回國拍拍藝術片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鞏莉疑惑。

    怎么剛才還是另外一個口吻，現在就變了？

    王樹笑著說：“韓董雖然風評不怎么好，但對我還不錯，他都多次開口了，我也不能始終視而不見。”

    這話，只是因由考慮鞏莉的情緒，說給她聽的。

    實則王樹自覺他是華語片導演，為國內的電影領域發展，為華語片做貢獻，乃是義不容辭的事情。

    當然，在此之前要在國際舞臺上多鍍鍍金，回國后便于堵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