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安笑打了她一下,“被你祖母知道你受傷了,還不把我活剝生吞了?” “受傷算什么事?那老東西身上都是傷疤,她總是說,受傷就等于吃飯,一天不流點血心里都不踏實。” 子安被她一本正經的表情逗笑了,抬頭見伶俐站得遠遠地,臉上蒙著黑紗,不由得問道:“伶俐,你的臉怎么了?” 當時在山中的時候便見她蒙著臉,還道她是被燒傷了。 伶俐道:“沒事,有點糊了。” “糊了?”子安怔了怔,有些糊涂,“什么糊了?” “臉糊了。”伶俐擺擺手,不甚在意地道:“總之不打緊,過兩日就好。”頓了一下,又補充道:“習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