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噠噠噠地跑著,卻不是去安親王府,而是往城外而去。 慕容桀去了太尉府。 動手不是今夜,只是,動手之前,得策劃好一切。 他是不得已送走子安的,這件事情,怎么算,皇上都知道是他做的。 不管成功還是失敗,最終都會追究到他的頭上去,所以,斷不能叫子安留在京中。 他已經讓安然老王爺殿后,把子安送往寒山。 如果失敗,他因此被問罪,被問斬,至少,保住了子安。 若成功,他會馬上去寒山接子安,然后馬上趕往粵東。 到時候,天高皇帝遠,他便與京中,一刀兩斷。 “這一次,連累了你。”慕容桀愧疚地對夜王道。 他知道,老九這些年,避走京城,創立了素月樓與邪寒樓,是花費了大心思的,他不想卷入朝廷和皇室斗爭去,卻最終,還是被牽扯了進來。 夜王斜了他一眼,“兄弟間,說這些便是見外,真覺得愧對我,以后有好酒,賞我幾壇便是,我知道你藏了許多好東西,你王府的酒窖,我是去過的。” 慕容桀笑道:“若成事,我便把藏品都給你。” “說了算話啊。”夜王頓時眉飛色舞起來。“一言九鼎!”慕容桀拍著他的肩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