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桀想跟她去的,但是被她制止,“我去看看他而已。” 慕容桀只得止住腳步,心焦地看著她。 雖然知道她沒恢復記憶,但是看到她對自己的仇人那么好,他滿心都是憤怒與疼惜,對楚敬的憤怒和對子安的憐惜。 如果子安知道她這個所謂的父親,丟棄了她的女兒,咬斷了虎頭的腿,她會如何? 子安站在楚敬的房間門口,靜靜地看著那漆黑木門上的雕花。 楚敬確實沒睡,這些年,他一直都在床上躺著,子安為他做了輪椅,但是,他很少出去。 在沒得到指環和刀疤索之前,他離開這個房子,沒有任何的意義。 躺久了,便練了敏銳的耳力。 他能精準地分辨腳步聲,即便是在這樣紛雜大雨的夜晚,他也知道是夏子安站在了門外。 這樣的狂風暴雨夜晚,她不放心他,總是要來看過才放心的,以往也是如此。他勾唇冷笑,秦舟,你縱然來了又如何?有夏子安做我的擋箭牌,你奈我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