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0章 真正的青玉牌到哪里去了!
現(xiàn)場安靜下來。洛晚星勾唇笑了笑:“問我?”葉老夫人眼珠滴溜溜的轉(zhuǎn):“當然問你了!清歌本來就是給你背鍋,你要是不把玉牌以這種借口賣了,清歌怎么會贖回,還誤以為這是凌先生的玉牌?”洛晚星眉梢一挑,意味深長:“葉小姐……也是這么想的?”葉清歌含淚搖了搖頭:“晚星妹妹,你……罷了,我會幫你求求情的。”“白先生,雖然我負責了很多合作的事,但凌先生并沒有給我玉牌,他給了晚星妹妹,之后晚星妹妹又把玉牌賣了,我才誤會了……”“所以,真正的玉牌還在晚星妹妹那邊,并且這塊白玉牌……我知道晚星妹妹利用凌先生的名義賣玉牌,給自己謀利,這樣很不好,但希望凌先生能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,放過她這一次……”葉清歌這幾句話,不可謂不惡毒。第一,是告訴白淵,玉牌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,都是洛晚星在負責,現(xiàn)在真正的玉牌不知所終,全是洛晚星的錯。第二:洛晚星以凌先生的名義賣掉了一塊白玉牌,欺騙了買家,也敗壞了凌先生的名聲,她葉清歌只是不忍心凌先生的玉牌流落在外,才會贖回,她要錯也只是錯在‘沒弄清楚真相’,而錯的最多的那個人,是欺上瞞下的洛晚星。葉清歌說完,輕輕咬唇,不再開口,等著白淵的回復。白淵看向洛晚星,與她對了個眼神。洛晚星笑了:“葉小姐說,這塊白玉牌是我賣掉的?那么請問買家是誰?你是什么時間什么地點發(fā)現(xiàn)我賣掉了玉牌?又是從誰手上買了回來?”“這些總要有證據(jù)吧?不能葉小姐嘴巴一張一合就給我定了罪,你說是不是?幾百萬的大額交易,不說發(fā)票,至少銀行轉(zhuǎn)賬總有記錄?”葉清歌表情一僵,隨即輕咬下唇:“我……我當時太著急,不太記得了……”“這話怎么說的呢,葉小姐。”洛晚星慢悠悠:“也就是說,你沒有證據(jù),雖然是幾百萬的交易,但你不記得買家,不記得交易時間,不記得轉(zhuǎn)賬方式,你……”她擰了擰眉,猶豫地問:“老年癡呆了?”“噗……”臺下不知道誰笑出了聲。葉清歌臉色漲紅。葉老夫人馬上開口幫忙:“你少左顧而言他,你憑什么說清歌沒證據(jù),清歌本人就是最好的證據(jù)!”“葉清歌給我潑臟水,不需要人證物證,是這個意思嗎葉老夫人?”洛晚星幽幽問。臺下人紛紛擰眉:“葉老夫人這也……太偏心了吧?”“是啊,拉偏架也不是這么拉的,何況洛晚星的要求很正常,你葉清歌張口就是一桶臟水,總要有證據(jù)吧?但葉老夫人完全不覺得需要證據(jù),甚至如果葉清歌說洛晚星殺人了,估計葉老夫人都會無條件相信。”“不僅自己無條件相信,還要逼迫別人也無條件相信。”“可是葉老夫人是應該和洛晚星更親一些吧……洛晚星的母親,是葉老爺子葉老夫人的侄女,還是他們一手帶大的。”葉老夫人氣的渾身發(fā)抖,她說錯什么了?!清歌從小在她身邊長大,天真善良,怎么會騙他,只有洛晚星這種從小在鄉(xiāng)下長大的,才會學壞!葉清歌咬咬唇:“我……晚星,我看見你賣掉玉牌是在一周前,至于那位買家,我并不清楚,因為我去買回來的時候,他沒有露面,也沒有用真名。”很多有錢人在交易時不會露面,隱藏姓名,可以理解。洛晚星卻是笑了:“一周前?具體是一周前的什么時候呢,葉小姐?”葉清歌心里有些慌,不僅暗罵洛晚星有完沒完,憑什么她不能認錯?明明一切都是洛晚星的錯,她就不知道以大局為重么!可是這么多人看著自己,再加上白淵還在一旁,葉清歌死死咬牙,她知道自己必須拿出‘證據(jù)’。幸好她這段時間,都找人盯著洛晚星,只要洛晚星出現(xiàn)在凜深或者star,都有人和她匯報。于是她挑出了一個探子沒有匯報過的時間。“上周五晚上九點半。”洛晚星笑了。“上周五晚上九點半啊……你確定嗎?”葉清歌覺得洛晚星是在虛張聲勢:“我確定!”“嗯……”洛晚星點了點頭,隨即看向白淵:“上周五晚上九點半,我在什么地方,白先生應該清楚把?”白淵面無表情:“上周五晚上九點半,洛小姐和我們先生在一起,討論……討論合作。”那不廢話嗎,洛晚星休息的時候不和謝南凜在一起,還能和誰在一起?這個回答讓葉清歌瞪大眼睛:“不可能!凌先生明明離開海城了!”白淵像在看傻子一樣看她:“離開海城就不能回來?我們先生買不起飛機票?再說了,為什么不可能,先生和自己的合作負責人見面,需要告訴你?既然不需要告訴你,你又憑什么認為不可能?”葉清歌:“……”葉清歌臉色發(fā)白,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。臺下的記者和商業(yè)伙伴,這時候心里都門兒清。白淵沒有撒謊的必要,反而是葉清歌臉色極度難看,完全是謊言被拆穿的難堪。“就是啊,人家合作雙方私下見面,為什么要告訴葉清歌?葉清歌算什么東西?”“葉清歌不是說,合作洛晚星都沒參與,就掛個頭銜?結(jié)果人家和凌先生的見面她都不知道,她好意思說自己才的功臣?”“我看,人家洛小姐根本沒把玉牌賣掉,葉清歌迫不及待搶人家的功勞,這會兒撞上鐵板了吧?”葉清歌身子一顫,踉蹌兩步,差點摔在地上。白淵卻已經(jīng)冷笑了一聲,“葉老夫人,葉清遠,葉清歌,你們欺上瞞下利用凌先生的名義,私下報復搗亂,這些事情,我之后再和你們計較。”“我現(xiàn)在倒是要問問,你們憑什么認定這塊白玉牌是凌先生的玉牌。”“凌先生真正的那塊青玉牌,在什么地方!被你們弄到哪里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