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張居正聯想到了自己的新政。 沈烈的種種作為,似乎是一種自下而上的改良,而他卻是自上而下的變法維新。 二者所選擇的道路卻截然不同, “嗯……” 張居正若有所思。 自古以來。 變法自上而下者,鮮有人成功,可他女婿的種種作為,卻為這大明,為這京城帶來了一股新氣象。 二法孰優孰劣? 張居正竟迷茫了。 十年來他施展了渾身解數,卻舉步維艱,其實在他拖著這具病體徹底倒下之前…… 他的新政早已推行不下去了,其中癥結所在,十分簡單而又明了,變法便讓權貴們自己反對自己。 這可能么? “沈烈,沈烈。” 此刻張居正喃喃自語著,而沈烈之法,卻著實干了不少實事,少了那滿口華而不實的空談。 這讓張居正心中好似迸發出一絲火花。 “妙,妙呀。” 張居正點著頭,沉吟著,便好似看到了英武的青年,為這沉珂已久的大明開出了一味良藥。 “若沈烈早生十年。”